17我要的及你要的-2

内铺毛外套和三件样式活泼的羊毛衫。张震霖手脚俐落地脱掉程子言的上衣，连内里都脱掉，然後小心翼翼地将毛衣套到程子言的小身板上。

    程子言很讶异，m0m0衣服的毛，与市面上常见的毛不同，细到极致，「好软喔！」

    「这是Cashmere羊毛。」

    「喔……」程子言点点头，有听没有懂，只知道一定是高级货。「你买这些是不是很贵啊……」

    「还好。」张震霖拉着程子言在眼前转过来再转过去，眯眼邪笑，「你穿米白sE不错看。」

    人小只再穿软米白，根本是小绵羊一只。

    「是吗～」

    感觉被称赞了，程子言笑出小虎牙，雀跃地低头看自己，那模样说多笨就有多笨。张震霖心头温暖，淡淡一笑，又拿起一件暖sE内铺毛外套包住程子言。

    「好热喔。」程子言噘嘴，然後m0m0，「这也是那种毛吗？」

    「Cashmere。」什麽叫做那种毛？张震霖无言，JiNg品都被这小人儿说成地摊货了。「跨年那天你就穿这件吧，就不会冷了。」

    「喔……」一想到跨年不能两人单独过，程子言就一阵失望。「不然你也一起来嘛。」

    「不用了。你和李胜他们好好过。」

    「那你那天要做什麽？」

    「没事的话就去工作吧。」张震霖帮程子言脱掉外套，r0u了r0u那张小脸，然後凑近嗅了嗅，「你身上有咖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