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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赞助，她提出什麽根据？」

    「她在杰哈的cH0U屉里发现一张尚未兑现的支票，支付给史塔西小组，面额十万欧元，署名UCLAT。」

    「UCLAT？」

    「你晓得那是什麽吗？」

    她等了半晌才听到：「可能……」

    「那究竟是什麽单位？」

    「歌雅还说了些什麽？」他跳过回答反问。

    「她猜测是政府机关，但不确定是哪一个，整个晚上闹哄哄的，吵闹着不知道史塔西小组另外有个秘密帐户，也吵着那麽大一笔钱的用途，除了夏洁和汤马之外，其他人都对杰哈保守这个秘密有意见。」

    「杰哈做何解释？」

    「他说那笔钱要支付另一个合作单位，但又不肯说是哪个单位，只要大家有点耐心，等到史塔西模型通过检验，就会有b这个更bAng的东西与大家分享。」

    「他没解释会是什麽东西？」

    「没有，你应该清楚你父亲的作风，他绝不会对任何人亮出最後一张牌，大家对他敢怒不敢言，等他回房休息以後，大家於是将矛头转向从头到尾没参与争论的夏洁和汤马，歌雅带头怀疑他们知道一些内情，这两年为了史塔西，大家日子都过得苦哈哈的，夏洁是唯一的例外，她不需要靠打工就能维持优渥的生活，她因此怀疑夏洁的待遇和大家不同。」

    「艾维斯的反应呢？」

    「他那晚醉得很厉害，一直跳针问夏洁是不是杰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