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只蝶,若在冬季破茧,不会活的太久。 但它见过雪。 也见过他。 它伸出触角,轻轻、轻轻触碰他的脸。 好凉。 他的脸好凉。 可惜它这是只蝶,没有双臂,不能拥他入怀,也没有双唇,无法吻去他眉间风雪。 它是只蝶,在不合时宜的季节出现,赴一场无人知晓的约。 蝶一生短暂。 须臾间,它从肩头跌落。 坠入火海。 *** 景恒长喘一口气,像溺水之人猛然被捞出水,意识回笼的刹那,落下一滴泪。 “好凉。”景恒说。 凤明问:“什么好凉?” “你好凉,”景恒魔怔似的,紧紧握着凤明的手:“你冷不冷?” 凤明用另一只手去探景恒额头:“不烧了,为何还在说胡话。” 金豆哭道:“莫不是烧傻了?” 凤明皱眉,抽手,没抽出来,只得对一旁装瞎的谢停说:“把御医叫进来。” 谢停得个机会,忙回避出去。留给表哥严笙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严笙迟端起茶,不听、不看,装聋作哑。 景恒再才发现屋里还有许多人,讪讪松开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