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的脸。 徐因稍微侧过脸颊,贴上谢津的手心,她望向他,“你要对我说什么?和小时候一样批评、教导我吗?” 谢津否认说:“你长大了,我不会再像对小孩子一样对你,还是说你十五岁过后我有像你八九岁时那样训斥你吗?” 徐因说:“谁知道呢,你这两年都不怎么理会我。” “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伤害到你,因因,你应该明白……” 谢津思考了一下措辞,握住徐因的手腕,而后对她讲:“你看,你挣不开的。” 徐因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没有晃动丝毫,但这双手无数次牵住过她,带着她向前走,她从没想过要挣开,更不愿意挣开。 于是她费劲地想要回握住那只手,牢牢地拉住谢津,不让他离开。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以前不清醒,现在也清醒了。哥,我想了两年。” 从谢津疏远她开始,徐因就一直在想,想谢津,想她自己,想她和他。 两年里她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想明白了谢津为什么会回避她的视线的同时又不拒绝她堪称无礼的一系列要求。 他当然是喜欢她、甚至爱她的,因为他看向她的目光总是那么痛苦和悲哀。 徐因冰凉的手指放在谢津的脸颊与耳根,她触碰他的身体,像幼时拿到一件新奇的玩具。 谢津没有拒绝她,也不想拒绝她,但他限制了徐因伸手摸向床头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