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本儿了?
“刘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我们儿子被打的鼻梁骨折了还能是我们的错?” 当然了,他活该。 我顺势靠在老刘新整的桌子上,双手插兜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们吵。 我成绩好,开除也得看学校舍不舍得我这个大学士。 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我亲爱的好大爹来了。 他西装革履又风尘仆仆。 我没想到他会来,上午的时候邵芬阳还说他有会要开。 cao。 我看我那个和我见过没几次的爹有模有样低三下四的和人家长道歉。 装什么关心我? 他按我头让我道歉,我不道,他就暗戳戳掐我屁股。 这人力气真大,绝对给我掐紫了。 意外的是,老刘竟然和他认识,只不过碍于陈子轩他妈俩人暗打眼色。 送完家长,老刘和盛奕背着我说了点什么,然后盛奕就把我接回去了。 “为什么打架?” “看他不爽。” 我看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害怕了,是的,我害怕他不要我。 我从后视镜看着他,他很平静,也没有想说什么。 “你要是觉得我不乖,就把我扔了,也不用花那三十万了。” 他思考了很久,才说,“是不乖了点。” 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