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节制的坏狗
陆屿炀就像一个难得自由的瘾君子,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全然不顾其它。 他含着那块软rou,时不时地在口腔里用舌尖打圈似的顶戳,或是用力下口咬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像是在给宝贝打上专有的标记。 时间漫长到燕疏濯娇嫩的肌肤从一碰就敏感地直颤到后来麻木地有些不像他自己的,仿佛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在唇齿交缠中与陆屿炀融为了一体。 赶在陆屿炀变本加厉之前,燕疏濯不得不决定提前结束会议。 散会两字短短一声却像是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 熬到会议室里只剩他一人,燕疏濯嘴里终于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泣音,湿漉漉的眼角也划过一滴晶莹的泪珠。 陆屿炀硬是在燕疏濯的底线上横跳。 带有薄茧的指腹掐在他最怕痒的腰窝,卓越的身材优势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燕疏濯只能被小狗一样的人含在嘴里轻舔慢咬。 不对,是坏狗。 不知节制的坏狗。 昨夜欢爱后的浅红印记还未彻底消散又被刻意加深,颜色深红弥散,带有隐隐刺痛。 然而坏狗依旧不知足,另一只手贴合在危险的地方恣意徘徊,有意无意地剐蹭在燕疏濯的下腹。 在燕疏濯看不见的地方,他突然俯下身。 一口含了上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