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

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目光或明或暗地投向夙开和御座上的皇帝。太子垂眸而立,嘴角绷紧。

    “哦?”皇帝语气平淡,“何事?”

    “淮yAn王假借设宴之名,行羞辱朝臣之实!竟以百名卑贱男子充作面首,b迫国公之子韩冬与之称兄道弟,致其受辱晕厥!此事如今传遍京城,百姓议论纷纷,实在有损天家威严!请陛下明察,严惩淮yAn王,以正视听!”

    王御史言辞凿凿,句句在理。太子一系的官员纷纷附和,要求严惩。

    皇帝看向夙开,淡淡问了句:“夙开,御史所言,你可有辩解?”

    夙开不慌不忙地出列,向御座躬身一礼,抬头时脸上竟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奈:

    “父皇明鉴!那日韩公子过府,儿臣不过是让府中众人以礼相见,何来‘戏弄’之说?韩公子或许是见府中兄弟众多,一时激动,气血上涌,这才不慎晕厥。儿臣也甚是担忧,已派人送去安神汤药。”

    “至于市井流言,儿臣倒想请教王御史,您身居御史台,消息竟如此灵通,连市井小民如何编排皇家私事都一清二楚,还把这上不得台面的市井之言拿到这朝堂之上来说道?”

    那御史被她一反问,脸sE顿时涨红:“你……!”

    夙开却不给他反驳